养老人

[K]留恋之物(三)

暗搓搓地改成序号了

这文真的有人看吗

人物属于原著,ooc属于我

时间轮转,从被鲜血染红的冬天,到绿色躁动不安的夏天,又再次到了寒冷的季节。

时间这个东西总是如此无情,终究不会为任何人所停留,留下已逝的人被埋葬在时间的洪流中。

周防倚在窗边,身侧的窗上已经凝出了窗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外面。天气已经冷下来了啊。

宗像就坐在里他不远处的办公桌前,面前放着厚厚一摞文件,他一边翻阅着文件,一边举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从杯中升腾而起的而起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

周防估量了一下那摞看起来就很麻烦的文件的厚度,不由得感叹了一下以前宗像口中Secpter4繁重的工作量还真不是作假。

盯着宗像认真地侧脸,周防的思维从青组的工作量拐到了一个微妙的方向。

说起来,他好像没怎么见过宗像穿私服的样子啊,Secpter4都没个休假的吗?呃,想到这里,周防尴尬地停顿了一下,好像吠舞罗是青组工作量的一大贡献者。

还真是抱歉啊,宗像,工作量这么大。

接着周防的目光落在了宗像的制服上。他早就想说了,制服这种东西拘束的很又不方便战斗,也就宗像这种重视乱七八糟礼节的人会喜欢制服了。不过,到挺适合宗像严谨守序的性格的。

周防愈发不着边际的思维被敲门进来的伏见打断。

伏见推门而进,把报告放在了桌上,“室长,这是上周针对Jungle活动的调查报告。”

周防瞄了一眼放在最上面的一张纸,看到了“大规模”“宣扬力量”“政治合作”等字样,再联系之前的进攻御柱塔和近来越发频繁的挑衅行为,一个猜想渐渐在脑海中成形。

他眯起了眼,千万不要是他猜得那样,如果真是,那就麻烦了。

“室长。”汇报过后,伏见并没有马上离开,“室长,我们一致认为您该休息一下了

“哦呀,”周防看见宗像挑了挑眉,“伏见君,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室长。”伏见抬手推了推眼镜,“您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休息了。恕我直言,这样下去工作效率会下降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周防听着一愣,在心里快速过了一遍时间,宗像确实快一个月没休息过了,晚上睡觉也只在临时休息间。这个人,不知道累的吗?

“伏见君,这大概是淡岛君的意见吧。真是难为你来传话了呢。”

“啧”伏见转头咋了下舌,倒也没有否认。“不仅副长,”或许是看到了宗像略带讶异的眼神,伏见又重复了一遍,“不仅副长。”

“这可真是……”周防眼尖地看到宗像紧绷的肩部微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些,“大家都这么说了,我看来也不能不领情了。那么,剩下就交给你们了。”

伏见得到答案后开门离去,留下一室寂静。周防听见宗像在空无一人的室内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说着,“也罢,回公寓……”

周防是知道宗像有一套公寓的。比起Secpter4驻地到吠舞罗酒吧的距离,宗像的公寓反而更近一些,起码足够让他在宗像回家的时候回去看一趟吠舞罗。

那就回去看看吧,周防这样想到。

他跟在宗像后面一副没精神的样子走着,盯着前方那个永远端正的背影,直觉这个人似乎在强撑着什么。即使周防现在是灵魂状态,但他依然能感觉到宗像现在的状态可不算太好。

暂且不提因为他而产生的弑王负担,自黄金之王行踪不明后,宗像就一人担负起了压制石板的重任。即使是宗像,这也有些勉强了。

就像是跟在宗像身后的现在,他也能感受到宗像头顶那柄王剑在以一种不合理的速度崩溃。他不知道宗像是怎样做到的,但从外表来看,蓝色的王剑仅有零星的碎片,几乎未见裂纹。

但周防能感觉得到,在这种状态良好的表面下,宗像现在的状态可称不上比他死之前的状态好多少。只是做出了一个漂亮的假象而已。

但这个假象也足够欺骗还未到境界的青之氏族了

莫名的烦躁从心中升起。宗像以前总叫他注意自己的威丝曼偏差值,注意自己的王剑状态,但他自己现在呢?逞强也要有个限度。

“我可一点都不想这么快在这边看到你啊,宗像。”

周防知道前面那个人肯定是听不见自己这难得的劝告的,这让他的烦躁中又夹杂了一丝憋闷。“啧”他扭过头不去看那个坚定的背影,“烦死了。”

他跟着宗像回了公寓,本想转身去回吠舞罗看一眼,却在开门的一瞬听到了极轻的一声叹息。诧异地回头去看,却看见向来一脸游刃有余的淡定表情的宗像露出了明显的疲态。

但只一瞬,这种疲累的神情就消失在了宗像的脸上,他若无其事地将自己和许久未归的房间都收拾干净,像是刚才显露出来的疲态只是一个错觉。

然而周防知道那不是错觉,宗像一直挺直的脊背在这间看似只有一个人的公寓中已经有了弯曲的弧度。

时间已是黑夜,以往这个时候作息规律的宗像差不多该上床休息了,但此时周防却看不出来他有休息的意图。他看着宗像坐在床边,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牵引着周防走近向抽屉中看去,但就在他看到其中那件事物下一秒,他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个他很熟悉的东西,曾被宗像毫不留情地批评过完全不合他的风格的东西。

那是一个金属的雪花挂坠。

如果要再加些修饰的话,那是一个破碎的、沾染着血迹的、曾在他走路时晃动在胸前的挂坠。

而这个称得上是周防尊此人的遗物的东西,出现在了宗像礼司的卧室里,放在一块洁白的绒布上,静悄悄地被藏在抽屉的角落里。

这意味着什么呢?

其中蕴含的现实意味太过残酷,周防几乎不敢让自己继续想下去。但他也从未像此刻一般清楚地意识到,他为复仇而做下的任性选择,无论对他,还是对宗像,都已经展现了它带来的悲哀一角。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天人永隔。

我还能够站在你面前,而你的眼中却再也映不出我的颜色。

他什么也做不了,一句不会被任何人听到的“我在。”也只能无力地消散于寂静中。死亡是如此的残酷,隔断了一切未曾言明的可能性。

周防看着宗像轻轻拿出那个挂坠,用力攥在手心里,直到破碎的尖锐棱角刺破皮肤,在干涸的血迹上留下新一层的血色。

“我只允许你软弱这一次,宗像礼司。”他听见宗像低低的呢喃在房间里回荡。

周防抬头望着头顶的吊灯洒下柔和的光,他大概是不能像想象的那样,不带一丝后悔地看待这个死亡的结局了。

这个结局在现在看来,没有人能够接受。

tbc

讲真我改序号是因为我发现我大概只用上中下搞不定这篇文了

今天又没有按照大纲来,它就是个摆设

所以我打算放飞自我,如果某一天文风突变那不是我的错

每天写完都想剁了自己的手,我都写了些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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